废除“奥巴马健保”远远不够
Author: 禅心云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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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丨
马克
·
汉弗莱
>>Mark Humphrey<<
译:禅⼼云起
国的医疗服务在治病救人方面乏善可陈。
国家卫生统计中心预测,2016年有超过160万例新患癌症和近60万例癌症死亡。
心脏病发作的患者5年后生存率不到50%。
医疗服务是如此昂贵,人们需要购买保险,
才能在
自己哪天生病或受伤时,
避免一场财务大劫
。
即令是需要全面医疗服务的中产阶级人士,也
开始
无力支付医疗费用。
这些事实,强化了对
“奥巴马健保”这一
通往医疗公有化中间站
的需求。
共和党人认为,美国医疗是世界顶尖的,只有些不痛不痒的问题,直到它被“奥巴马健保”毁掉。
然而,美国医疗
多年来
却一直为离谱的高成本和无效治疗所困扰着。
根据福布斯网站,在联邦基金会2014年对11个最富国家的医疗保健调查中,美国叨陪末位。
共和党人宣布废除“奥巴马健保”。
然而,他们对替代方案犹豫不决,就
灾难性“平价医疗法案”之前存在的问题,
他们感到手中缺少答案。
共和党人希望医疗廉价而有效,可是,他们并不想撤离使医疗昂贵而无效的管制泥沼。
内战以后,美国几乎没有医疗管制。
人们可以选择医生及寻求治疗,医生可以根据市场的迫切情况来扩展或退出业务。
追求利润的医学院校蓬勃发展,培养了大量执业医师。
然而,进步主义运动的兴起,很快刺激医师去游说立法机关颁发行医执照。
这样,只有那些获得国家准许的人才可以行医。
这些热衷政治的医师,其宣传口径是为了消除他们认为不良的医疗实践,从而改善病人生活。
但他们的医学期刊和会议揭示了其他的目标。
推动改革运动的医师强调,行医执照将减少执业医师的数量。
医师作为一个限制性行会的成员,从此可以增加他们的收入,提高他们的社会地位。
例如,路易斯安那大学生理学和解剖学教授
斯坦福
·
查理
博士在1874年写道:
“这个职业有充分理由主张,由于(医学毕业生)人数多到足以降低个别成员的利润,因此需要提高学历要求,减少医师数量,从而给人数降下来的成员带来更多利润。”
在医师的持续游说推动下,17个州在1887年颁布了“医疗许可法”。
次年,美国医学协会(AMA)主席加内特博士敦促协会代表们系统游说每一家立法机构,以减少医学院校数量及医师人数。
到
二十世纪初,美国医学协会已使自身成为医界组织当中最强大的政治势力。
通过把加强政治游说摆在所有其他活动的前面,协会几乎在各州都成功通过了立法。
新法规定,医师执照申请人要到那些与各州医务委员会“关系良好”的医学院上学,并通过委员会举办的州一级考试。
各州医务委员会当中,尽是那些游说通过许可法的医师。
委员会有权决定允许哪家医学院校经营。
所以,逐渐减少医学院校的数量,是医界组织的长期目标。
颁发医师执照的委员会,要求获批医学院校传授与“常规”医疗观念一致的课程。
常规医师长期以来一直试图取缔非正统医疗实践,主要包括顺势疗法及折衷派,他们代表着大约12%的从业医师。
从19世纪30年代到50年代,这两派在废除殖民地时期遗留的医疗管制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顺势疗法派推荐微剂量特殊治疗成份,折衷派强调草药。
相比之下,迟至19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,常规医学寻求“英勇疗法”(注:
原理是以让人更不舒服的医疗方式驱赶让人不舒服的疾病):
放血、起疱、服食诱导性呕吐剂或泻药来排泻、使用大剂量金属化合物包括汞和其他毒药。
常规医师缺乏禁止异端医疗实践的政治权力。
但是,通过控制颁发医师执照的委员会,要求一切有抱负的医师从医学院校当中毕业,这样,他们就能压制医学院校中的异端教学思想。
随着二十世纪到来,医疗组织继续抱怨“过剩”的执业者竞争所谓的不足报酬。
除了阿拉斯加,各州“医疗许可法”都没能扭转竞争的潮流。
献身政治的医师们的第一反应,是要求对医学教育和实践施加更大的限制,对不愿执行不得人心许可法的检察官施加压力。
最终,获批的医学院校数量下降,入学条件变得如此苛刻,以至于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申请者被拒绝。
任何可以顺利通过医学院、住院医师实习和医务委员会考试的人士,从而享有了医疗职业保障的贵族收入。
医学院给有抱负的医师灌输官方正统;
任何挑战这些想法的人都受到惩罚和排斥。
基本上,大多数医师(除了极少例外)成为高薪的准医疗官员,而不是献身医学的企业家。
一旦医疗行业被确立为国家警察权力的延伸,官僚干预就成为家常便饭。
医师行会迫使美国人支付高昂的医疗费,这一困境随着限制和命令的增加而急剧恶化。
今天昂贵且时常无效的治疗,是国营医疗卡特尔而不是自由企业带来的恶果。
医疗许可法是医疗行业混乱的根源,应该被废除。
让任何想要吸引患者的人都能挂牌开业,只遵守禁止欺诈的法律。
医疗费用会骤然下降。
根深蒂固的医学意识形态将受到多方面挑战,在令患者受益的医学思维上产生一场乃至多场革命。
进步主义者和行会医师说,经济自由对美国人来说是灾难性的。
他们认为,人们堕入糟糕的想法和虚假的承诺当中。
他们需要医师行会的权威来指导他们做出安全的选择。
但关键在于,医师行会的权威是假的,尽管他们自称科学。
政府官署和国家特许的医学团体,不能辨别什么是真理,或发现如何治疗。
他们只能因循关于恰当医学思想的政治共识。
政治共识的形成,与其说是尊重科学事实,不如说是关心别人的信念。
科学要求对真理和谬误进行适当区分。
这需要善于思考。
但思考是一种个人行动,不是一种集体感受。
个人选择思考或不予思考;
辨别矛盾或不加辨别;
坚持尝试或停止尝试;
循规蹈矩或提出质疑。
这就是为什么一个人思想的特长和个性与另一个人不同。
医学知识和治疗的重大突破应归功于科学家和医生个人。
政治权威不能指导或校正思想,只能阻碍或惩罚思想。
人们可以自我保护。
市场过程使普通人能对复杂问题能做出知情选择。
让人们摆脱医疗卡特尔及其官僚监督,然后人们自会寻求答案,就像他们对汽车、电脑和其他复杂事物一样。
人们阅读文献、咨询专家、调查服务商的声誉。
好想法成功;
坏主意失败。
人们很快就会发现,什么对人有效,什么对人无效。
当人们的思考是自由的,选择是自主的,医疗的混乱不堪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。一个
把管制的
残砖片瓦一扫而空
的
繁荣医疗市场,
将真正提供可负担得起的和有益的治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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