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已经判决:“社会正义”的口号,不过是洪秀全与罗伯斯庇尔们的还魂丹

Author: 情如火何时灭 | Origin link: wechat lin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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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种论调,一种精神病毒,在人类历史的每一个角落反复发作。

它听起来总是那么诱人,那么高尚,那么不容置疑。

这个论调的核心是:

只要我站在“正义”的一边,为了一个足够崇高的目标——无论是“解放全人类”、“建立人间天堂”,还是当今时髦的“社会正义”——那么我所采取的一切手段,无论多么血腥,多么卑劣,就都自动获得了神圣的豁免权。

我犯下的暴行不再是暴行,而是通往光明未来的必要阵痛;

我伤害的无辜者也不再是无辜者,而是成就伟大事业必须付出的、可以被忽略不计的代价。

这套逻辑,本质上是对人类行动基本法则的公然蔑视。

它试图创造一种道德上的“炼金术”,妄图将具体的、血淋淋的侵犯行为,通过一个抽象的、虚无缥缈的“正义”概念,点化为值得赞美的功绩。

所谓“系统性压迫”的受害者,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化身为加害者;

所谓“历史欠债”的讨还者,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制造新的、真实的债务。

这种思想是文明的腐蚀剂,是通往一切暴政与混乱的通行证。

让我们把这个伪善的面具彻底撕碎。

必须明确一个不容动摇的思想钢印:

以抽象正义之名,行具体侵犯之实,是通往奴役与毁灭的唯一捷径。

手段的正义,必须要高于目的的宣称。

这不是一个复杂的哲学思辨,而是一个被无数事实反复锤炼过的铁律。

人类社会得以存续和发展的基石,从来不是某个宏大的集体叙事,而是对个体权利,尤其是财产权和人身权的绝对尊重。

任何以“集体”、“社会”、“人民”之名义对个体权利的践踏,无论其初衷被描绘得多么美好,其结果必然是灾难。

因为所谓的“集体利益”是一个无法被精确定义的幽灵,而个体的痛苦、财产的损失、生命的凋零,却是每一个当事人都能切身感受到的、无可辩驳的真实。

政治与宗教的“美德”暴政

让我们在历史的长河中打捞几个样本,看看这个精神病毒是如何发作,并带来了怎样的后果。

第一个样本,也是最具标志性的一个,就是法国大革命。

名义上,这场革命追求的是什么?

是“自由、平等、博爱”——人类历史上最动听的口号之一。

但实质上,它干了什么?

它以“人民”和“公共安全”的名义,设立了断头台,颁布了《惩治嫌疑犯条例》。

任何一个人的言行,只要被革命法庭的主观意志判定为“不够革命”,就可以被立刻剥夺财产、送上绝路。

我们想象一下那个场景:

一个巴黎的面包师,因为在物资短缺时期为自己的家人多留了几个面包,就被邻居举报为“囤积居奇的叛国者”。

革命者们冲进他的店铺,没收他所有的面粉和烤炉,这叫“为了人民的利益”。

他们将他和他惊恐的家人拖上法庭,不经任何严格的证据审理,就宣判他“危害共和国”,这叫“捍卫革命果实”。

最后,当他的头颅在断头台上落下时,广场上的人群爆发出欢呼,他们相信自己正在见证“正义”的实现。

在这个过程中,“正义”变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伸缩的口袋,任何最恶劣的抢劫和谋杀,都可以被轻松地装进去。

面包师的具体财产权、他的人身安全权,在“共和国的整体利益”这个抽象的概念面前,变得一文不值。

罗伯斯庇尔和他的雅各宾派党徒,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天使的化身,是美德的捍卫者。

正是这种可怕的道德自信,赋予了他们无限的权力去作恶。

他们坚信,为了建立一个纯洁无瑕的“美德共和国”,任何肮脏的手段都是可以被原谅的。

结果是什么?

结果是法国陷入了长达数年的血腥恐怖,经济崩溃,社会失序,最终只能由一个军事独裁者——拿破仑——来收拾残局。

这难道不是“以抽象正义之名,行具体侵犯之实”最经典的演绎吗?

所谓的“正义事业”,最终通向了更深重的奴役。

而这种疯狂,绝非西方独有。

让我们把目光投向东方,看看十九世纪中叶的中国。

太平天国运动,这个被后世某些人浪漫化为“农民起义”的事件,其精神内核与法国大革命如出一辙。

名义上,洪秀全打出的旗号是建立一个“无处不均匀,无人不饱暖”的“太平天国”,一个地上的神国。

这是多么宏伟、多么“正义”的目标!

为了这个目标,他宣称自己是上帝的次子,耶稣的兄弟,拥有替天行道的绝对权力。

但实质上,这个“天国”是如何建立的呢?

它的基础是彻底摧毁私有产权。

所谓的“圣库制度”,要求所有人将自己的全部财产上缴“公库”,然后由领导者进行平均分配。

这听起来似乎很“平等”,但我们必须抛弃名义看实质。

什么叫“上缴公库”?

这不就是以神圣的名义,对所有人的财产进行公开的、系统的抢劫吗?

一个农民辛勤耕种一辈子积攒下来的粮食和农具,一个商人几代人苦心经营的店铺和货物,在一句“天下一家,共享太平”的口号下,就被合法地剥夺了。

而当具体的财产权被消灭时,人身的奴役就成了必然。

没有财产的人,就无法独立生存,他只能完全依附于那个掌握了所有资源的分配者。

太平军所到之处,焚烧典籍,捣毁庙宇,屠杀知识分子,因为这些都是“旧世界”的文化财产,必须为“新天国”让路。

他们强迫男女分营,拆散家庭,因为家庭这种私有组织,妨碍了对“天父”的绝对忠诚。

在这场持续了十几年的浩劫中,数以千万计的生命灰飞烟灭,江南富庶之地变成了千里焦土。

洪秀全和他的追随者们,难道不认为自己是在从事一项前无古人、无上正义的事业吗?

他们当然是这么认为的。

他们坚信,为了那个虚幻的“天国”,杀死几百万“妖魔”,摧毁无数“旧制度”,是完全合理的。

然而,这种建立在剥夺和杀戮之上的“正义”,最终只带来了一场空前的人道主义灾难和文明的大倒退。

这再次证明了我们的思想钢印:通往地狱的道路,往往是由“善意”的口号铺成的。

“正义”的掠夺

或许有人会说,革命和战争是极端情况。

那么,让我们把视线拉回到经济领域,看看在和平时期,同样的逻辑是如何运作并导致同样灾难性后果的。

公元三世纪末,罗马帝国皇帝戴克里先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:

严重的通货膨胀。

物价飞涨,民怨沸腾。

作为一个“有为”的君主,戴克里先决心要解决这个问题,他的动机毫无疑问是“正义”的——为了保护帝国的人民,尤其是穷人,免受高物价的盘剥。

于是,在公元301年,他颁布了著名的《最高限价敕令》。

名义上,这是为了“公共利益”,为了实现“价格正义”。

敕令用最严厉的措辞,规定了帝国境内几乎所有商品和服务的最高价格,从粮食、肉类、衣物到工人的日薪,无所不包。

任何敢于以更高价格出售商品或提供服务的人,都将被处以死刑。

这是一个多么充满“正义感”的政策啊!

它试图用国家的强制力,来对抗市场中那只“看不见的手”。

但是,实质是什么?

实质是,戴克里先以“为你好”的名义,对帝国每一个生产者和商人的财产权,进行了一次史无前例的侵犯。

一个商人的商品,他以什么价格出售,这本是他财产权的自然延伸。

当国家规定了一个低于其成本和合理利润的价格时,这本质上就是一种抢劫。

国家在说:“你必须以我规定的、让你亏本的价格,把你的财产卖给别人,否则我就杀了你。”

结果是什么?

结果是经济学可以预见的、必然的灾难。

那些诚实的商人,发现以法定价格出售商品就意味着破产,于是他们干脆停止了生产和交易。

市场上的商品瞬间消失了。

那些胆大的人,则转入了黑市,以远远高于官方限价的价格进行秘密交易。

这就导致了更大规模的短缺和更严重的腐败。

农民们不再愿意把粮食运进城市,因为卖出去就是亏本。

于是,曾经繁荣的城市,陷入了普遍的饥荒。

整个罗马帝国的商业网络,在这道“正义”的敕令之下,被彻底摧毁了。

戴克里先的初衷是帮助穷人,但他的行动却让穷人最先饿死。

他为了实现“价格正义”这个抽象的目标,侵犯了无数个体的具体财产权,最终导致了整个经济系统的崩溃,加速了罗马帝国的衰亡。

这难道还不足以让我们警醒吗?

任何试图用强制力取代自愿交换来达成所谓“经济正义”的企图,其结果必然是贫困和奴役。

解毒剂:自由与产权的奇迹

讲了这么多反面教材,那么,正确的道路在哪里?

正确的道路,恰恰是上述所有案例的反面。

它不追求任何宏大的、抽象的、由少数精英定义的“正义”目标。

它只专注于捍卫一个最简单、最具体的原则:

保护私有产权,允许自由交换。

让我们看一个光辉的正面案例: 二战后的西德

1948年,第三帝国已经覆灭三年了,但德国的经济依然是一片废墟。

盟军占领当局和德国国内的许多计划主义者一样,迷信价格管制和配给制度。

他们认为,在物资极度短缺的情况下,只有通过政府的“公平”分配,才能实现“社会正义”,防止投机倒把。

这套说辞,和戴克里先的说辞何其相似!

但是,当时的西德经济部长路德维希·艾哈德,一位坚定的自由市场信徒,做出了一个在当时看来惊世骇俗的决定。

他绕过盟军的禁令,在1948年6月20日,通过广播宣布: 废除几乎所有的价格管制和配给制度

那一刻,所有的“社会正义战士”都惊呆了。

他们怒斥艾哈德,说他这种行为是“不负责任的”,是“向资本家投降”,必然会导致物价飞涨,穷人饿死,社会大乱。

他们的逻辑和法国的革命者、罗马的皇帝一模一样:为了一个抽象的“公平”目标,必须对个体的经济自由进行强制干预。

然而,接下来发生的事情,却给了这些人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就在价格管制被废除的第二天,奇迹就发生了。

商店的橱窗里,一夜之间摆满了各种各样曾经消失不见的商品。

那些被囤积起来的货物,因为现在可以卖出一个合理的价格,而重新涌入市场。

黑市瞬间消失了。

人们的工作热情被空前激发,因为他们知道,自己的劳动所得将真正属于自己,而不是被虚假的低价和毫无价值的配给券所剥夺。

德国的经济,就像被注入了强心剂一样,从此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“经济奇迹”(Wirtschaftswunder)。

工厂的烟囱重新冒出了浓烟,失业率迅速下降,德国马克成为了世界上最坚挺的货币之一。

艾哈德的成功秘诀是什么?

他有什么复杂的治国蓝图吗?

没有。

他的信念极其简单:他不去定义什么是抽象的“社会正义”,他只负责保护每一个德国人具体的财产权和交易自由。

他相信,无数个追求自身利益的个体,在一个不受干预的自由市场中,通过自愿的交换,其结果必然会比任何中央计划者精心设计的“公平方案”带来更大的普遍繁荣。

他捍卫的不是一个虚幻的集体目标,而是千千万万个具体的、活生生的个人的权利。

文明与野蛮的永恒分界线

法国大革命、太平天国、罗马限价令和德国经济奇迹。

这四个案例,一个发生在古代,三个发生在现代;

两个在西方,一个在东方;

一个关乎政治,一个关乎宗教,两个关乎经济。

它们从不同的时间、地域和领域,共同指向了一个永恒的真理:

文明与野蛮的分界线,不在于你所宣称的目标有多么高尚,而在于你所采取的手段是否尊重个体。

任何一个声称为了“人民”、“社会”或“正义”而可以牺牲个体权利的理论,都是通往暴政的序曲。

因为“人民”不会说话,“社会”无法思考,最终来定义这些抽象概念并执行相应权力的,必然是一个具体的、由凡人组成的组织——政府、革命委员会,或者教会。

而一旦这个组织被授予了可以凌驾于个体权利之上的“神圣”权力,那么任何暴行都将不可避免。

今天的“社会正义战士”们,本质上是罗伯斯庇尔、洪秀全和戴克里先的精神后裔。

他们的话术变了,不再是“美德共和国”或“太平天国”,而是“系统性压迫”、“结构性暴力”、“历史遗产”。

但其内核丝毫未变:他们依然试图用一个模糊的、无法证伪的集体罪名,来为具体的、针对个人的侵犯行为进行辩护。

一个罪犯因为所谓的“社会不公”而去抢劫、伤人,就应该得到“同情”?

这种论调的荒谬之处在于,它将一个具体的、可见的受害者(被抢劫的人)的权利,让渡给了一个抽象的、需要被“解读”出来的“加害者”(所谓的“系统”)。

这就好比说,面包师因为“共和国的需要”就活该上断头台一样。

这种逻辑一旦被接受,就意味着法律和社会秩序的彻底瓦解。

任何一个人,都可以为自己的罪行找到一个“社会”的借口,从而逃脱个人责任。

因此,我们必须对所有这些“正义”的口号保持最高度的警惕。

当一个人开始大谈特谈“社会公平”、“集体利益”、“公共安全”而对个体权利避而不谈时,你就要当心了。

当一个人认为,为了纠正一种“历史的”或“系统的”不公,就可以对今天的某个具体个人或群体进行惩罚或剥夺时,你就要当心了。

当一个人宣称,他的“善意”目标可以为他不择手段的行为提供道德辩护时,你更要当心了。

因为他不是天使,他只是在重复人类历史上那些最古老、最致命的错误。

文明的基石,不是那些听起来无比动听的抽象口号,不是那些承诺人间天堂的宏伟蓝图。

它就是那个简单到甚至有些乏味的原则:

你的,就是你的。我的,就是我的。

基于自愿的交换,我们都可以获益。

但谁也不能以任何名义,无论是上帝的、人民的,还是“社会正义”的,来抢夺属于另一个人的东西。

这就是人类社会所有和平、繁荣与尊严的唯一出发点。

除此之外,别无他途。

划线的段落里的各种名词可以毫无违和的替换成你更熟悉的 ¬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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